19世纪中叶,德国哲学家尼采有力地推动了无神论。他描述道:一个疯子拿着灯笼跑进城市广场,在桌子底下、板凳下面左寻右找,口中喊着:“上帝在哪里?上帝在哪里?上帝死了,我们把他杀了!”
对无神论者来说,尼采是一位伟大先知。他说:他的时候一定会来、也即将到来,他的预言在19世纪过于超前,但必将在20世纪逐一应验。尼采在1886年写道:“近代最大的事件是上帝死了,基督教的神再也无法立足,这已经在欧洲投下第一道阴影。”他相信在先进的种族中,宗教的衰退和最终崩溃将留下巨大的真空地带,现代历史相当程度上就是记录那真空地带是如何被填满的。
事实证明,填满真空地带的历史包括:极权国家涌现、成千上万人丧失自由、集中营和古拉格(苏联劳改营)崛起、堕胎和杀婴、安乐死和自杀、持续攀升的犯罪率、史上最野蛮的战争等等。
尼采也许当真预言准确,无神论思想确实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一旦否认上帝的存在,人就立刻坠入物质的宇宙:无神论者把宇宙一分为二,属灵的部分“不存在”,于是只剩下物质的宇宙,人类也仅仅剩下纯物质的躯壳而已。思想势必产生结果,物质宇宙中的物质人势必带来不可避免、无法抵挡的灾难,正如洪水势必从决堤的水坝汹涌而出一样。水坝裂开时,村民都在平静安稳的睡梦中,任由水流钻进每一个缝隙,终于酿成伪称为天灾的人祸,青山与良田化为乌有,生命和财产随流逝去。
思想和信念的后果不会立竿见影,“上帝已死”的结果也是如此,它慢慢渗透到人类思想、知识、哲学和文化的每一个领域,最终必定带来不可避免的死亡灾难,真实、悲惨、令人不寒而慄。
这正像二战中最黑暗的时期,当时法国全然崩溃、美国尚未介入,邱吉尔面临“英国要投降吗”的挑战。但是这位伟大的政治家,深刻明了基督教与现代文明的紧密关联,他决不允许异教和暴政侵袭英国,他郑重宣布:“法国的战争已经结束、英国的战争即将开打,基督文明的生死存亡就在此一举!”最终,按照神的旨意,基督文明得胜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基督文明被击杀的地方,各种恶行猖狂不绝。人类向来相互杀戮,而20世纪的杀戮前所未有。保守估计,20世纪至少有1.8亿人被杀害,其中约1.4亿人因无神论意识形态而死亡。虽然现代科技大大提升了杀人效率,但从根本上,20世纪的暴行是因为人离弃了神。
一位哲人说得好:“18世纪扼杀圣经,19世纪辱杀上帝,20世纪屠杀人类。”在所谓的启蒙运动期间,人对圣经的信心基础开始动摇;一个世纪之后,人对神的信仰基础也开始动摇,尼采是第一个喊出“上帝已死”;20世纪,这股错误思潮到达顶峰,终于酿成苦果:人类遭到前所未有的大屠杀。
可笑的是,尼采说“上帝已死”,结果是“尼采已死”。圣经早就说过:“落在永生神的手里,真是可怕的!”
在人本主义的无神论国度,最可怕的是,没有任何超越人的存在可以作为申诉对象。而美国的建国之父说,人人造而平等,造物主赋予每个人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因此,公民的权利不是国家给予的,而是上帝所赐、不可剥夺,国家不可随意扩展或撤销。美国人可以超越人、超越国家,直接向神去申诉和诉求,但在人本主义国家中,除人以外,什么都没有。人本主义国家不可避免地导致暴政和专制。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如果上帝死了,那么凡事都可做。”
道德的相对论
有人说,当代应从1919年起算,因为当时科学家通过日食证实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旦相对论得到证实,人们就突然进入了全新的相对论的宇宙。
由于领袖和作家接二连三地推波助澜,普罗大众便将相对论的概念从天文和物理领域带入了艺术、人文与道德的范畴中。于是,人们发现自己像无头苍蝇一样,漂浮在相对论的世界中,这也就“呼召”了一批“黑帮政客”,像列宁、斯大林、希特勒、毛泽东等等。
爱因斯坦本人强烈反对相对论侵入人类道德的领域,他认为相对论适用于物理,而非伦理。可惜他抗议无效,大众对相对论的反应已然成为20世纪的历史。
无神论没有客观的道德标准。进化人本主义和各种形式的无神论,多年来一直试图建立某种道德标准,但它们都败得很惨。
这毫不奇怪,圣经说:“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他们都是邪恶,行了可憎恶的事,没有一个人行善。”
这并不是说所有无神论者都是不道德的人。事实上,有很多无神论者都很好,但他们的良善是从基督教借来的“资本”,他们良善不是因为他们是无神论者,而是尽管他们是无神论者。这就像一些基督徒是愚妄人,是尽管他们自称是基督徒,而不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正如鲁益师所指出的,街上那些不信主的年轻人,如果是基督徒就会更加良善;但如果街上一位刁蛮的女士自称是基督徒,而基督的影响并没有改变她的生命,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每个人都可以自创一套道德规范,并写下6条、8条甚至10条生活准则。你确实可以制定道德规范,但却无法强迫别人遵循。人本主义者似乎不相信,或者假装看不到,他们宣称:人类可以凭借持续的道德教导,创造出理性的文明社会。
中国人对此可发一笑。孔子喊了一辈子“克己复礼”,儒家吹了2,000多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号称儒家道德律是来源于“人之初性本善”的天生仁心,中国却一再进入以弄虚作假为价值观的人人缺德朝代,一边歌颂盛世、一边饿殍遍野,生生把个吹嘘中的5,000年文明臊得面红耳赤。何也?持续的道德教导既是“无本之木”,藉它建立理性的文明社会也就成了“缘木求鱼”。
诚实的史家必定承认:如果没有超自然的安慰、希望和恐惧来加以支持,塑造一种足够强大的自然伦理来维持道德约束和社会秩序,根本是不可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成功维持道德生活的社会,能在没有宗教帮助的情况下存在。
拿破仑说,在法国大革命时期,他眼中所见都是没有神的人。所以他认为:“这种人是无法治理的,他们已经堕落成野兽,只管将他们枪毙算了。”
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把神去掉,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说:“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因此,一个人在酒馆独自喝醉,与一个人成为一国之君,二者的价值是一样的。”换句话说,你看到一位老妇人正要过马路,无论你停下车来扶她过去,还是直接开车碾压她,都没有任何区别。不管你是提灯天使南丁·格尔,还是黑帮头目阿尔·卡彭,也都同等、都无所谓——反正没有神,所有的活动都是同等价值的。
现代分析哲学的创始者维特根斯坦支持萨特的论调,他说:“如果存在绝对道德,那一定来自人类情境之外。如果有人可以写出这样的著作,它一定会像炸弹一样粉碎世上的所有其他图书。”维特根斯坦不相信有这样的书,因为他和萨特一样拒绝神和他的话语。
在很多国家里,神已被逐出大众领域,道德沦丧应声而现。华盛顿曾经再三劝诫美国人持守道德,但美国却正在遭遇史上最严重的道德和伦理危机,必须找到精神上的解决方案。
没有来自神的绝对道德,就没有人教导孩子是非对错,他们可以自行选择个人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各人任意而行”。其结果就是,孩子变成了“道德文盲”,不知道什么是价值和美德,于是强奸可以接受、抢劫不算犯罪,年轻人为了芝麻小事而大开杀戒。
因此,无神论当道之时,道德相对论就接踵而至;道德相对论当道之时,没有一件事是神圣的,人类的生命也变得没有价值,就如同基督降生之前的世界一样。当然,有些社会更加堕落,虽然美国青少年犯罪问题日益严重,但比起纳粹德国或斯大林的苏联,那可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生命因何贬值
当你贬低上帝时,你也就贬低了人类的生命。希特勒如何能无情地屠杀600万犹太人和千万其他人?共产党人又如何能杀害和折磨数亿人?他们怎么能对其他人类做出如此残暴的事?你觉得打死一只老鼠有困难吗?你能踩死一只蟑螂吗?也许你可能有点胆怯。但对他们来说,打死一只老鼠、踩死一只蟑螂,与杀害一个人、屠杀一百万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斯大林说:一个人被杀是悲剧,一万人被杀只是统计数据。
你若是告诉他们,“人是照着神的形像造的,有真理的仁义和圣洁”,他们准会瞪圆眼珠说:胡说!什么神、什么上帝,根本就是没有理性,荒谬绝伦!
人是什么?神按着自己的形像造男造女,并让人掌管万物,所以:人是全能神的孩子;人的生命有神赋予的目的与使命;人注定要与造物者在天堂永远同在。
但与此完全不同,有人可能给出另一种解答: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与类人猿有关,从原始泥潭中出现,通过分子和氨基酸的偶然结合而存在,从古海中冒出,再爬上树,又从树上下来。人是黑猩猩的表亲,和豚鼠和老鼠也有远亲的关系。
你怎样回答“人是什么”,准确决定你对人能做些什么。在进化论者看来,人与老鼠和豚鼠没什么区别。既然把人看成和它们一样,也就会像对待老鼠和豚鼠一样对待人。这就是希特勒和共产党杀人如麻的底层逻辑。
人由动物进化而来的观点,19世纪开始流行,20世纪到达高峰,它极大地贬低了人在地球上的价值。哈佛大学教授、进化论学者恩斯特·迈尔说:“今天人类的世界观都由进化论主导,宇宙、恒星、地球和所有生物都是经过漫长的历史进化而来的,并非是事先预定或设计规划出来的。”
按照进化论,人并不是着着高贵起源和高贵命运的高等生物,人与动物甚至物件并无差异。进化论者认为人只不过是:
- “一只昆虫、一只蚂蚁”
- “一个小行星表面的藓苔”
- “一根悬在深渊上的绳索”
- “一个小土豆”
- “一个笑柄、一场梦、一场戏”
- “一只无毛的猿”
- “一根偶然的树枝”
- “一粒海沙”
在他们眼中,人就是这样微不足道,几乎什么都不是。不幸的是,他们给学生灌输这些迷魂汤,从幼儿园到研究生始终如此。
一旦应用进化论的观点,骇人听闻的反人类罪行就会发生。共产主义者自诩可以在地上建造天堂,他们对人类犯下最严重的罪行。马克思预言,当工人革命成功,政府就会消亡,因为没有存在的必要;普罗大众就能和睦共处。然而,20世纪的历史明确表明,乌托邦主义从来都与黑帮主义相隔不远。
自从共产主义开始以来,人的生命变得十分廉价。就像纳粹德国对待犹太人一样,成千上万的农民被送往数千英里外的俄罗斯各地,他们挤在长途火车的货车厢里,没有食物,5天、15天、20天都没有机会走出车厢。许多人死了,活着的被分散到全国各地。他们分离他们、改变他们、对他们施尽一切残酷折磨。苏联为了实现集体化,造成了至少1,000万人死亡。
列出那些被杀者的统计数字时,人心也会逐渐变得麻木,仿佛那只是数字而已。但是被共产主义者杀害或致残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有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因为他和家人饥饿难当,偷了一个土豆,就被判有罪。他们打断他的右小腿,又打断他的左小腿,然后打断他的两条大腿,最后打断他的髋骨,丢下他任其自生自灭。后来男孩的腿未能正常愈合,脚向外翻像螃蟹一样,骨盆离地面只有几英寸,面孔总是朝向地面。他被送到西伯利亚,去了古拉格劳改营,但他无法站立,不能干活,他们偶尔扔给他一小块残菜剩饭,而他只能像螃蟹一样横着走。那时他才14岁,但他们根本不在意他是个孩子,那么无助、毫无防御能力。只有把人的生命看得毫无价值,只是时间和概率的产物时,才会如此残酷地虐待别人。
因此,当基督教的约束性影响从一个国家或文化中移除时,不可避免的灾难必会接踵而至。这样的惨剧,在20世纪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上演。
不信神就血腥杀戮
你可能听过这样的说法:“以基督之名杀死的人,比以任何其他名义杀死的人都多。”这种捏造流传甚广,让人觉得仿佛得着真理一般。然而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就像希特勒的弥天大谎一样:谎言重复无数次、声音足够大,很多人迟早就会把它当作真相。真正的事实是:以无神论之名屠杀的人,远比以基督教之名杀死的人多得多;被马克思主义者和共产党杀死的人,远远比自称为基督徒的人杀死的要多得多。
被无神论者杀死的人数,完全可以淹没那些自称为基督徒的人杀死的人数。“以基督之名杀死的人更多”这种流言蜚语,也是将所有基督徒殉道者都被包括在以基督之外杀死的人数之中,但即使这样故意错算,也仍然是对历史的严重歪曲。
要揭穿这一谎言,不必追溯到更早的历史,只需看看20世纪就足够了。20世纪见证了有史以来杀人最多的最严重暴行,也出现了种族灭绝这样的恐怖景象。
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行为恐怖、不可原谅,但与斯大林的大清洗相比,它简直像是一场茶话会。宗教裁判所总是竭力让被指控的异端分子忏悔,死亡只是无效之后的最终手段。相比之下,斯大林的大清洗是毫不留情的,毫无怜悯和忏悔的机会。
从1231年的宗教或异端裁判所,到1478年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1542年罗马宗教裁判所,最后到1820年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停止审判为止,在600年的历史长河中,所有宗教裁判所总共判处了约3万个死刑案,平均每年50个死刑案,地域涵盖整个欧洲。作为共产主义者的斯大林屠杀4,000万人,所有屠杀发生在1920年到1940年的20年时间里,平均每年杀人达200万,而地域只是在俄国。
有人企图将斯大林的暴行归咎于教会,因为他曾经在第比利斯的一所神学院上学,但这只是他唯一能接受高等教育的途径,因为当时俄国的高等教育全是教会学校;那所学校是反政府颠覆活动的温床,培养的激进分子几乎和神职人员一样多。实际上,斯大林无情地迫害教会,1934年他对整个教会进行大清洗,试图彻底消灭基督教会,他是人所共知的敌基督。
希特勒和斯大林一样憎恨上帝,他从他们的导师、现代极权之父列宁那里学到很多。希特勒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想要从世界上除灭他认为是“人类病菌”的人。他杀害犹太人、吉普赛人(其中多数自称基督徒)、斯拉夫人、波兰人以及其他他认为种族劣等的人。
纳粹制定了一整套迫害系统,他们逼迫犹太人和其他人拼命工作,干活干到无法劳作,然后进行灭绝。纳粹甚至不愿浪费子弹来处决集中营中的犹太人和其他人,所以用毒气来一次性杀死许多人。为了节省毒气,有时毒气使用量太少,结果当毒气室打开时,一些受害者还勉强活着。
大屠杀的第一批受害者是7万名精神病患者和“绝症患者”。唯一公开反对这一暴行的声音,来自两位勇敢的基督教领袖。大屠杀开始时采用安乐死方式,到战争结束时,希特勒共计杀害了600万犹太人和900~1,000万其他人(主要是基督徒),但其实,根本无法确切统计遭杀害的非犹太人的具体人数。
毛泽东变本加厉,他屠杀的人数是希特勒的十倍。据估计,毛泽东人至少杀害了8,000万中国人。毛泽东1949年上台后的头10年,2,470万人死于清洗、饥荒、劳动营;1959~1962年,至少3,500万人在集体化运动及其失败中被杀或饿死;1966~1976年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估计至少有2,200万人被杀。在整个人类历史中,从来没有一个政权如此系统全面地屠杀百姓、试图彻底根除和摧毁基督及其他宗教。不过,屠杀8,000万人之后,毛泽东也将他和他的国家引向了灭亡。
柬埔寨的总人口只有700万,但是据估计,共产党掌权后造成了200~300万无辜者的死亡,他们杀人的目的是清洗潜在的政治对手,也是企图建立马克思主义的农业经济,它强迫所有人都离开城市到田地里干活。共产主义者根本不在乎杀人如麻,他们只关心建立所谓的理想国家。共产政权宣称忠于共产主义教义和事业,根本不去考虑人所承受的痛苦和生命的代价如何,这是共产主义历史中的普遍现象。
汇总一下:1949~1976年,毛泽东总计杀害至少8,000万人,加上斯大林杀害的4,000万人,总共1.2亿人。再加上希特勒的1,500万(不包括他发动的毁灭性战争所造成的死亡人数),总数达到大约1.35亿人。再加上其他无神论和极权国家因为其无神论意识形态而杀戮的人数,总数超过1.4亿人。如果再加上20世纪战争中的死亡人数,总数可能轻易达到1.8亿人;但为了便于比较,就只计因意识形态而死亡的1.4亿人。
用最夸张的标准和数字来估算,在2,000多年的基督教历史中,最多也只有1,700万人是“以基督之名”被杀害的。与无神论者杀害的估计人数1.4亿相比,这是一个巨大的差距:以世俗国家之名在20世纪的屠杀人数,大约是“以基督之名”在20个世纪中被杀人数的8倍以上。
这还尚未考虑未能出生的婴孩。众所周知,教会历来反对堕胎。如果不是基督教的反堕胎立场,可能有数百万今天活着的人原本已经被流产。据估计,目前每年全球堕胎人数为6,500万,所以仅在过去20年里,因堕胎而被杀的婴孩多达约10亿。又据中共官方估计,中国实行“计划生育”40余年,被强制流产的胎儿高达4亿多人。因此,如果在总数中加上因堕胎而未出生的婴孩,“以基督之名”被杀的人数与因无神论意识形态而被杀的人数相比,更加是一毛与九牛之别。
所以,如果有人再以那个不堪一击的老谎言来攻击基督,大可用事实来纠正他们。历史学家保罗·约翰逊说:20世纪的国家,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是史上最大的杀手”。作家约瑟夫·索布兰写道:世俗主义者不断挑剔过去以宗教之名犯下的罪行,却无视上世纪以“无宗教”之名犯下的罪行,他们将目光紧紧盯住数百年前,却对近在咫尺的20世纪充耳不闻,假装不知道这是大规模屠杀、种族灭绝和制度化恐怖主义的世纪,是承诺“解放”的世俗国家持续灌输虚幻信仰的时代,也是将侵犯人类最基本生存视为美德和理想的罪恶时代。
100年前,文学家詹姆斯·洛威尔曾经担任美国驻英国务大臣,他在一个宴会遇到有人嘲笑和攻击基督教,特别是传教事业。他站出来说:“我挑战任何怀疑者,在地球上请你找出一处10平方英里的地方,在那里人们可以和平、安全、有尊严地地生活,在那里妇女受到尊重、婴儿和老人得到照顾和爱,在那里父母可以教育自己的孩子,然而这个地方却从未被福音铺平道路。如果你能找到这样的地方,那么我鼓励你移民过去,在那里宣扬你不信神的无神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