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科学家闲得无聊,决定教一只黑猩猩用人类语言进行沟通。通过14年的不懈努力,在实验员辛勤而耐心的教导下,这黑猩猩终于可以用所学的语言说话了!消息传出,一堆科学家挤进实验室,围着猩猩的笼子屏息观看,热切期待它讲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没料到,史上由黑猩猩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我出去!”

这个无聊的实验说明:因为没有自由,所有的训练、所有的教养、所有的喂食,对猩猩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

耶稣基督对人类追求自由平等的过程贡献极大,完全有理由说:如果没有耶稣,自由就无从发源。

耶稣是史上最伟大的解放者,由于拥有基督及他的话语,人们才能在这世上享有自由。事实证明,耶稣基督去到哪里,哪里的独裁就灭亡、暴君就被赶下宝座,人们就得到自由。美国人民能享有极大的自由,原因正如国父杰克逊所言,圣经是我们共和国建立的基石。而美国今天的乱象说明,当圣经不在的时候,美国人所享有的自由也会随之丧失殆尽。

自由从何而来

自由是圣经中的一个永恒主题。以色列人曾经在埃及沦为奴隶,受捆绑长达430年,神带领他们出埃及进入应许之地;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又不断犯罪,以致被巴比伦人掳走70年,神又再一次地解救他们。旧约中的故事不过是预表将来更大的释放:耶稣基督拯救我们,使为奴和受囚的都得到自由。

耶稣基督是自由的最大极限。虽然严格来说,耶稣基督并没有特别去开创自由,因为神在旧约中就与以色列人立约,向他们颁布十诫,而它与生俱来就是一种自由:十诫禁戒杀人就是为了保护生命,禁戒偷窃就是为了保障私人财产,禁戒奸淫就是为了保护婚姻制度,因此这些自由早已存在于希伯来人之中。只是他们在世界上是为数甚少、且为多数外邦人所轻视,基督将他们的自由扩展成为世界上大多数人普遍接受的观点,随着耶稣基督广传至万国万民,自由之花便开遍全球。

宪法中赋予的自由都是从神而来的,以亚伯拉罕之约为起点、以美国宪法为高潮。当摩西代表以色列人与神立约时,那就是自由的起点,当时耶和华说:“你们若实在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约,就要在万民中作属我的子民,因为全地都是我的。”这约的意义延续下来,直到今日之自由:

  1. 以色列人顺服神,成为第一群自由的百姓,并且如摩西所说,“在遍地给一切的居民宣告自由”。
  2. 通过耶稣基督,神完全了旧约中的应许,并与他的子民另立新约。基督也确认且使律法普及化,向世人指示如何更顺从律法、如何得到自由:从内心里接受神的律法,而非从表面上接受人的专制。
  3. 保罗知道“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他将摩西之约的原则和福音向西方传扬,从以色列横越地中海,到希腊和罗马。
  4. 其他信徒再一次地向西传扬,到英格兰到爱尔兰。公元432年,圣帕特里克(St. Patrick)与他带领信主的爱尔兰领袖合作,让十诫成为英国人制定民法的基础。890年,阿尔弗雷德(Alfred)国王让摩西十诫和耶稣金律成为英国法律规条的基础及英国自由的基石。
  5. 1215年,总主教斯德望·朗顿(Stephen Langton)基于以圣经为基础的英国法律,拟订了著名英国大宪章,它维护了神所赋予英国百姓及基督教会的权利,也是美国宪法的始祖,被公认为对促进法律保护下的自由贡献极大的著作。
  6. 1517年起,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以及加尔文的智慧贡献,再一次使人们发现神的约与律法的重要性。加尔文基于圣经中约与律法的知识,拟订了日内瓦市议会的风格,他的学生诺克斯则从日内瓦回到爱丁堡,通过一系列著名辩护为苏格兰人争取宗教自由。
  7. 诺克斯之后,圣经的约被朝圣先辈所继承,他们从1606年开始,最后形成了五月花号协议,这份政治之约直接影响了美国建国,使美国立宪中约定政府必须受到严格的约束,以保护公民的政治自由。
  8. 美国通往自由的道路,由英格兰教士“黑色军团”(称谓源自袍子颜色)奠基。他们帮助美国人理解“抵挡专制就是顺服神”,他们传扬自由来自神的主权和人类的天性,牧师克拉克(Jonas Clark)的家是重要爱国人士的聚会地点,当美国独立革命的枪声响起时,拉克说:“从这日开始,世界的自由将会被纪念。”
1215年的大宪章,以法律限制了王室的绝对权力
霍华德·克里斯油画,描绘1787年费城制宪会议的情景

从罪中释放出来,人才可以真正获得自由。基督思想在美国拥有极大影响力,使美国人所享受到的自由,无论是形式还是尺度,都是任何其他国家所不及的。法国人托克维尔1830年游历美国后,著书写道:在这块世上最自由、最文明的国土上,到处都能强烈感受到基督信仰对她的影响,基督圣灵与自由在美国人的大脑中亲密结合,基督信仰对人的灵魂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讽刺的是,在现今的美国,基督教常常被鄙视、被嘲讽,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言论自由恰是不折不扣来自基督徒,而在非基督徒立国的国家中找不到公民的言论自由。在沙特阿拉伯,你无法听到讨论穆罕默德是否真是先知的脱口秀;在以色列,你不会听到有广播讨论耶稣是否就是弥赛亚;在印度,你也听不到公开讨论是否圣牛应该被吃;在1776年之前的英国,你若公开批评国王就会立刻被流放澳洲;而在中国,你不能触碰的G点则多如海沙……“政治正确”已经成为今日美国的人民公敌,这些“敌基督”早已故意全然忘记:他们能够享受的公民自由,完全是源自基督教的文化遗产。

其实,就连宗教自由,也是基督教推动的结果。在美国的殖民地时期,基督教各宗派间相互争斗,但是他们达成的共识,诸如“州政府不可以强迫个人良知”,唤醒了百姓对自由的知觉,同时他们以基督徒的慈悲和公义对待印第安人,他们以法律形式构建的“政府架构”,赋予了世界上最大尺度的宗教自由。

因此,虽然美国国父们大多是基督徒,他们却不想看到任何宗派、任何宗教拥有垄断势力。在美国独立战争中,勇敢的爱国者获胜的心理基础,也在于担心英国教会成为唯一教派,使150年美国历史中得之不易的宗教自由付诸一炬,因此长老会、浸信会、公理教会、英国国教、法国新教等各宗教联合起来,通过赢得战争来捍卫美国人的宗教自由与自由意识,并进而在宪法中明确保障宗教自由,宗教自由成为美国权利典章的第一条。

建国之父基于基督教原则构建了宗教自由,无论是无神论者、穆斯林还是犹太教徒、基督徒、佛教徒,任何人都可以建立教会敬拜神,站在街角宣扬宗教观点、出书鼓吹他的信仰,而不会受到来自政府的任何压迫,再也不会出现清教徒为避免宗教迫害而出逃的情况。事实上,独立宣言第一次以救赎主在世上的使命为基础,将人类政府的房角石立基于基督信仰之上。

很不幸,“第一修正案”禁止政府妨碍宗教自由,却在今日被完全扭曲,反而成为破坏基督遗产的借口和理由。这当然并不奇怪,宗教自由的经历了长时间的实验、试炼和错误,改正瑕疵的过程持续了200多年。

奴隶制就是另一个实例。制定宪法时,有人希望废除奴隶制,有人则希望予以保留,最后制宪会议采取了妥协。80年之后才通过内战进行修正,黑人与白人一样同为公民。但内战之后,黑人歧视仍深深植入在美国人的生活中,直到浸信会牧师马丁·路德·金以巨大的勇气,才让黑人获得平等待遇。只是很遗憾,如今又矫枉过正,黑人反而成为“神圣”的贵族。

总之,完全的自由、完全的真理不可能一次性地跃进式完成,正如科学的真理不可能突然从牛顿脑中跳出。拿撒勒的耶稣赋予自由的生命,基督徒是代代相传才能对他的启示有所了解、有所落实,期间必定遭遇困难和障碍。

例如在法国大革命中,获得自由的方法就是打破宗教的枷锁,所以他们没收教会的财产,在圣母院教堂上悬挂裸体女人来亵渎圣坛、羞辱圣母院,并抛弃公元纪年,建立无神的国度。然而很快便陷入混乱,导致独裁专政。在革命的惶恐浪潮中无数人被杀,到处遍满血腥之气,他们没有找到自由,反而找到独裁专政,使整个国家陷入绝望的战争之中。

今日之美国,正如1780年的法国。许多人觉得耶稣基督是他们自由的拦阻,他们以为自由就是放纵,更以放荡不拘的形式来诠释自由,任何人都不能向他们提出告诫,更不能限制他们放纵自我。可惜的是,享乐主义者希望得到自由,满足自己所有的情欲,却只能凄惨地陷入独裁专制的捆绑之下,沦为放纵、放荡的可耻奴隶。

加尔文是真正的美国之父

没有耶稣基督就没有美国,这是不争的事实。美国曾经表现出世界上最美好的希望、最崇高的自由,那都是拜耶稣基督所赐;现今许多人对美国是基督教国家的事实咬牙切齿,仿佛仇恨就能改变历史。然而真相就是,正如印度与印度教、中国与孔儒思想、以色列与犹太教、沙特阿拉伯与伊斯兰教、前苏联与无神论,美国就是建基在耶稣基督和他的话语之上。

拨开世俗主义的迷雾就能发现,美国伟大的真正来源,是来自瑞士的谦卑改革家加尔文,是他的原理使美国伟大,是他对耶稣基督的正确解读激发了美国。所以间接地说,美国真正的立基者是耶稣基督和他的教导。

许多历史学家都同意,加尔文主义在建立美国和美国共和政府的诞生上扮演了重要的枢纽角色,加尔文是美国真正的奠基者。他们说:加尔文派的教徒是英国真正的英雄,他们建立了苏格兰,他们也建立了美国。因此,加尔文就是“美国之父”,不尊重加尔文影响的人,就是不知道美国自由之源的人。

作为源头,加尔文不仅影响了长老会的信徒,也影响了所有的朝圣先辈(Pilgrims或Pilgrim Fathers,亦译“天路客”,指普利茅斯的早期欧洲定居者),包括英国国教、圣公会、公理教会、浸信会、清教徒以及荷兰、德国、瑞士和法国的新教徒等。美国独立战争时,加尔文主义的影响并未消失,不过长老教会更具反叛精神,革命军中半数以上的军官和士兵都是长老教会的,上校则仅有一位不是长老教会的长老。因此,长老教会助成了政府形式的产生,当教会独裁瓦解时,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政府的自由。长老教会反对独裁与所有形式的君主制度,长老会反对君主制度就像神对魔鬼的态度一样。

加尔文主义的政治制度,本来也正是属于共和政府模式。而存在于长老教会的政府形式,是唯一于1776年之前在美国大陆上存在了75年的共和政体,而美国政府的共和体制大体上只是它的一个副本。之后,长老教会扩展到的每一个角落,便随之产生一个共和国,世上的每一个共和政府,都是受到长老教会和加尔文主义影响所产生的。在长老教会里,平信徒被授权管理教会,教会回归到自由的领域之中。

因此,在政治上,加尔文主义一直是共和政府主要的源头,加尔文主义和共和体制之间是互为因果的。美国今天的政府模式,本质正是基于加尔文义的共和体制,而非自由派所鼓吹的民主。

五月花号公约是美国的出生证

美国始于基督教,是一个无可否认的历史。当第一批朝圣先辈登陆登陆普利茅斯之前,曾一同坐在舰长室签订“五月花号公约”,这份著名的文件被称为“美国的出生证”。1620年的这份政治性合约,直接反映了他们在1606年所立的属灵之约,明确指出他们是为“荣耀神和拓展基督教的信仰”而远走他乡,并引用圣经的著名经文:“你们是客旅,是寄居的,我劝你们要禁戒肉体的私欲,这私欲是其灵魂争战的。”

发源于英格兰诺丁罕郡静寂小镇的这个群体,是人类历史上最了不起会众之一。他们由一群对英格兰教会已经绝望的基督徒组成,主张政教分离,也渴望先从洁净英格兰教会开始。他们立约构建地下组织,立誓要顺服神和他的律法,用基督的爱彼此相交。此时的英国没有宗教自由,在严厉的迫害之下,他们很快地离开当地,前往拥有宗教自由的荷兰,但在荷兰他们又面临不同的难处,包括子女受世俗影响而远离信仰等,于是他们决定出走到美国,其中的第一批人搭乘五月花号于1620年到达,订立五月花号公约宣誓成立基督教自治政府。

五月花号公约,被公认为“美国的第一套成文法”,在美国的政治史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它弃绝了高举少数人享有特权的贵族制度,建立起共同签署协议的社区。其后数十年,一波又一波朝圣先辈与清教徒涌进新英格兰,许多清教徒接受了朝圣先辈的想法,二者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两个团体逐渐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其后150年里,他们在新英格兰撰写了大约100份各种协议和合约,均反映出这些早期美国人受到基督教启迪的事实。1643年的新英格兰盟约指出:“我们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拓展主耶稣基督的国度。”这些合约始于加尔文信徒教会的约,为美国宪法奠定了坚定的基础。1730年之后,一场大觉醒运动把不同殖民地连系在一起,教派之间的差异逐渐缩小,圣经引导下的共和体制基本形成,进而点燃了独立战争。

不幸的是,今天的世人不知感激朝圣先辈和清教徒对美国的巨大贡献,甚至视他们为讥诮的对象。他们看不到这些勇敢的基督徒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尚品格,不明白他们抛弃老世界、建立新国度的坚定信心,他们甚至诱骗世人说,早在美国独立战争开始前,基督教的影响就已经衰微了;朝圣先辈们不过世俗主义者,他们建立的是世俗化的政府。

美国建国之父是基督教

促成美国独立的建国之父,大多是敬虔的基督徒。例如,在费城制宪会议中撰写美国宪法的55人中,52人是基督徒。

塞缪尔·亚当斯

作为美国独立运动的领袖和美国共和体制的缔造者,塞缪尔·亚当斯是一位热心的基督徒,他视自己为“最后的清教徒”。亚当斯成立联合委员会,不屈不挠地为自由献身20多年。他就是强大的凝聚力,突破了殖民地的连络困难,保证了联合与合一。亚当斯是启动独立战争最重要的人物,《大不列颠百科全书》说:“在所有美国人中,亚当斯是最能挑起殖民地反对英国统治的人物。”

亚当斯推进美国自由的根据是什么?他写道:“乃是借着阅读和仔细查考伟大的律法颁布者,和基督教会的头所颁布的理论而有的,而这些都清楚地记载并公布在新约里,人们可以从当中了解到这些权利。”

1776年签署独立宣言时,亚当斯宣告道:“我们把这一天交还给掌权者,所有的人都应该顺服他。他掌管天地,从日出到日落,愿他的国度降临。”

帕特里克·亨利

帕特里克·亨利是一位基督徒爱国者,也是口才极好的演说家。他最富盛名的演讲,当属1775年在第二届弗吉尼亚议会上的演讲,那便是改变历史的“不自由,毋宁死!”

帕特里克·亨利确知基督教对于美国的建立有着巨大贡献。他说:“我们不可能不强调这个伟大国家的奠基,乃是源自耶稣基督的信仰,是因着福音而兴盛的!为了这个原因,那些没有信仰的人亦能在这里享受被保护和敬拜的自由。”

约翰·威瑟斯庞

约翰·威瑟斯庞牧师是唯一签署独立宣言的牧者,曾任纽泽西大学(今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当时该校是一所长老会大学。

威瑟斯庞是苏格兰移民,帮助很多对历史有重大影响的美国人形成政治思想,包括“宪法之父”、第四任总统詹姆斯·麦迪逊。他曾就读于威瑟斯庞的大学,威瑟斯庞非常照顾他,以神学训练对他一生的政治生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可以肯定地说:威瑟斯庞的加尔文主义,深刻影响了麦迪逊的法律和政治观。

威瑟斯庞巨大贡献当然远不止如此,他其实是美国国父们的塑造者。他虽未参加制宪会议,但他的影响通过发言者及其言论而倍加熠熠生辉。

乔治·华盛顿

有人认为乔治·华盛顿不是基督徒,而是自然神论者。事实并非如此。例如,华盛顿文献中包含一本他定期使用的祈祷书,就是他亲笔书写的24页手稿《每日献祭》,其中写道:“最慈爱的神啊,在基督耶稣里,我知道并承认我的过犯,我今天服事时表现软弱。求神饶恕和赦免我的罪……”

华盛顿的属神情操在教区闻名,他常常热切祷告并蒙主应允。当神帮助羽翼未锋的美国战胜当时最强大的英国时,他写道:“全能者的手对这一切的带领如此显著,如果有人不懂感恩并承担责任,他一定比没有信心的异教徒更糟糕、更邪恶。”

1789年华盛顿在纽约就任时,他跪下来亲吻圣经,然后带领所有参众两院代表到教会敬拜两小时。

华盛顿卸任时,他发表的告别辞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演讲之一,他说:“导致昌明政治的各种精神意识和风俗习惯中,宗教和道德是不可缺少的支柱。一个竭力破坏人类幸福的伟大支柱——人类与公民职责的最坚强支柱——的人,却妄想别人赞他爱国,必然是白费心机的……我们也不可耽于幻想,以为道德可以不靠宗教而维持下去。”

圣经是美国的建国基石

1776建国时,98%的美国人是新教徒,1.8%是天主教教徒,0.2%是犹太教教徒。因此可以说,1776年时的美国有99.8%人自称是基督徒。因此美国当然是基督教国家,圣经是美国的立国之基。

开国清教徒在著作和演讲中,最常引用的是圣经。据研究,他们直接引用圣经占引文的34%,最常引证的文献全部是来自基督徒法律与政治思想家,而非自然神教信仰者和哲学家,如孟德斯鸠、布莱克斯通和洛克等。

事实上,美国的政府组织乃是源自于基督徒,美国宪法无疑是基督化的,因为大部份立宪者是基督徒,他们的政治哲学来自圣经和基督教文献,他们必然将圣经原则暗藏在宪法中。立宪的主要人物麦迪逊说:“我们没有把美国文明的未来下注在政府的权利上,而是在我们每一个人根据神的十诫管理我们自己的能力上。”

宪法是基于法律之下人人平等而制定的。圣经说:“神不偏待人。”独立宣言说神是创造者,所有人都是生而平等的。而宪法是基于宣言而制定,所有的人都“被造物主赐予某些不能夺取的权利”。而这些权利,最早就表明在十诫里。

宪法被赋予保护个人自由的义务。身为基督徒,立宪者相信“主的灵在哪里,那里就得以自由”。因此他们分散权力,行政和立法分开、立法和司法分开。麦迪逊写道:“什么才是最能反映人本质的政府呢?如果人是天使,就不需要有政府了。如果天使来管理人,那么从内或从外来控制政府亦都无所需要,在形成人来管理人的政府,其最大的困难在于:你必须先使政府控制管理者;其次再强迫它控制它自己。”因此,基督教里有关人的罪性的教训,是造成美国宪法权利分立的主因,从而不会有任何人握有过多的权力。

宪法乃基于世袭的君主政体,并非是依据基督化公民政府的信念而制定的。立宪者相信,没有人注定要成为君主,只有基督是王。美国革命的重要口号就是:“没有王,只有耶稣是王!”

必须指出,建国之父并不曾将国家世俗化。制定第一修正案的人建立了永久性的牧师制度,在众议院和参议院进行祈祷。建国领导人呼吁全国禁食、祈祷和感恩日, 仅在独立战争期间,这类日子就不少于十六个,杰斐逊和麦迪逊也宣布全国禁食和祈祷日。1787年的“西北法令”被称为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4份文件之一,它宣布:“宗教、道德和知识,对良好的政府及人类的幸福至关重要,学校和教育应永远致力于加强它们。”可见,当时设立学校的目的是为了教导宗教、道德和知识。

总之,美国的法律和制度基于具体表现人类救赎主的教导,美国是有信仰的民族、美国是基督教国家,这是不可否定的历史事实。今天,美国需要回转归向神,极力使美国再度成为基督教的国家,正如林肯总统所言:“只有以耶和华为神的国家才是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