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并不曾半言不合,我却突然停更 N 天。为神马涅?仿佛我突然从江湖中蒸发。——就好像这天太热,把我化向水、热成蒸汽。
其实并木有。我仍是行走江湖的一俗众。忽一日,我是在客户办公室侃侃面谈的砖家,或是与真正的专家幸会的砖家;又一日,我却是和人谈判势同与虎谋皮的坏人,或是是身穿漂亮裙子却坐在路边呕吐的醉鬼……总之,我身体活在别处,心仍忙着用键盘写字、用相机拍照片儿。
昨晚有蜜友问俺,如果从头再来,你还会有那么强的事业心么。她说如果生存基础无虞,她有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可做。我说我不知道,其实我对于有趣的贪心更重;我不知道事业或成功的定义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我今天对另一位蜜友说的——我之所以总是乐观,那是因为,这世界纵然俗不可耐令人作呕,但有我们这些单纯的人在,这世界就仍然可爱、仍然充满希望。
然后话风就变成:我真的是很傻。因为,我曾经对成都的一位蜜友说,你是那么单纯善良,这正是我这么多年这么爱你的原因,她却回答道,你不就是说我很傻吗。
我相信我是真的傻。我时常说,我就是一残疾人。前几天我对一女同学说起这话,她极其智慧地宽慰我说:一般人都是左右脑比较平均,因而也就资质平平。她的意思有点像我说过的:天才都是半疯,梵高太过天才,因而完全疯掉。
但我深知,我决不是什么天才。我是真的傻。很多年前就有人说,我可以笑傲江湖;而许多年后的今天,我却仍然不知道,在江湖上行走,应该依靠些什么。我有那么多好友,时常成为朋友秘密的“存储器”,但越是亲蜜,我越是珍爱他们,把他们当做后天亲人,而不是可以拿来利用的“资源”。
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担心我的傻。老话说傻人有傻福嘛,就正如,或许,盲人比我们明眼人更了解这个世界。